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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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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寒风呼啸,明明是才八月立秋,这里却冰封雪裹。”

  “我去报道时,一目了然的七顶帐篷整齐地排列在山脊的中央,在海拔4000米上高度的扎伫。用冻土简单地包围起来,五星红旗飘扬在用土堆成的旗台上,那鲜血一般的颜色是生命禁区里一抹夹缝生存的生机,洋溢着热血腾腾地朝气。离帐篷几公里处,覆盖着白雪的连绵山脊上,分布着我们连队的哨点。”

  “后来遇到了王班,他跟班长年龄效仿。”

  蒋左看着何行东问:“为什么你是连长还叫班长为班长。”

  “一日为班长终身都是班长,无论我官职有多大,班长传授我的知识,经验使我终身受益匪浅。”

  何行东的眼睛有光。

  他继续平静而低缓地叙述自己的故事:“班长话不怎么多,比同龄人更加成熟,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朴实的笑容,感染了我。”

  “王班跟班长截然不同,他很乐观,思想也很开明,话很多,但是人也很好,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后面分连时见到他的。”

  “有次我和战友分别检查分散的哨点,我和战友们一个拉着一个,艰难地在埋过双膝的雪地里前行,每前行十几米就要停下来喘口气。”

  “倏地,就在不远处的风雪里,一颗挺直的身躯伫立在界碑旁雪白的‘白松’闯进了我的视野之内,那棵挺拔的‘白松’——王班,王班像白松一般挺拔地伫立在界碑旁,他的前面是别国领土,背后是祖国。”

  “当我走进他的身旁,积雪已经在他的身上铺满了厚厚地一层,眉眼都结了些冰,鼻子通红,鼻子里都结成了冰块,他的大衣冻得如石头一般坚硬。”

  “我心里顿时酸楚,王班咧着嘴笑说,已经习以为常,已经当成和吃饭睡觉拉撒一样寻常的事。”

  “我们一日三餐都是些压缩干粮,喝水都是吃冰解渴,我们爬悬崖,攀峭壁,走艰险凹凸的山路,以风雪为伴、界碑为友,已然融入了骨子里,无法割舍。”

  “我融入了这片生命禁区里红色的信仰。”

  “我们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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