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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余年之我是范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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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:那一文钱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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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范闲也没理会身后王启年等人的怨念,也没看旁边柳文法快要抽筋的眼睛,继续说道:

  “此诗突然出现在脑海中,我觉得甚好,就抄了下来。”范闲实在没勇气承认是自己写的,这样婉转一下,不管别人如何认为,反正他心里显得更心安些。

  虽然还是当了那啥,还要立那啥,虚伪得紧。

  “范兄,你吓死我了,谁作诗不是先在脑子里想好再抄下来。”柳文法反映最快,当即大声说道。

  不过也让众人明白过来,原来是这么个抄法,纷纷打趣,原来这小公子还爱开玩笑,让他们好一阵惊吓。

  主位上坐着的韩先生等人也笑了起来,觉得这小范公子果然还是少年郎,爱玩闹。

  其他人无所谓继续赏诗,但居永安却是觉得这范闲是故意讽刺他,心里悄悄的记恨上了。

  第二轮,毫无疑问又是范闲获胜了。

  按照三局两胜的说法,第三轮可以不用比了。

  “郭公子,咱们就到此为止,不用再比了吧,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啊。”范闲说着意有所指。

  郭保坤脸色铁青,紧紧的握住袖口,他爹虽是礼部尚书,但礼部并不是什么有油水的衙门,一万两银子是府里所有的现银,是一年的家用,他以为必胜,才从府里拿出来做做样子的,现在输掉了,他回去怎么交差?

  郭保坤看向居永安,但居永安也算寒门出身,一万两银子他也拿不出,只能稍稍偏头看向一边。

  郭保坤又看向身旁的贺宗纬,贺宗纬是寒门子弟,在太学里一直算是郭保坤的跟班,但为人又有几分聪明,从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。

  所以此人在太学里名声一直算是不错,就算范闲因为对方在原著里的表现一直留心,也没找到对意义什么错处。

  就像这场诗会下来,贺宗纬基本没怎么说过话,没有和范闲正面对上过。

  范闲可以看得出,对方其实瞧不上郭保坤,跟在郭保坤身边只是为了借其门路扬名而已。

  被郭保坤一看,贺宗纬再不情愿也只得开口,当即站起来,颇有风度的朝范闲微微一礼:“范公子,作诗是雅事,何必让那些阿物玷污了这高洁的诗作呢。”

  范闲呵呵一笑,没有理会贺宗纬,“我是个俗人,不怕玷污。”范闲说着朝王启年一使眼色。

  王启年会意微笑着走到郭保坤跟前恭敬的行礼:“郭公子,请将赌资交于小人,免得这银钱放在郭公子身上久了,熏着您就不好了。”

  “你——”

  众目睽睽之下,郭保坤不交不行,忍着心痛,将银票扔在桌上。

  “范公子果然文采出众,老夫今日也算不虚此行了。”韩先生旁边的公孙策突然出声夸赞道。

  对方是大家,不好怠慢,范闲自来到这个世界就从不让自己在礼仪方面出错,一听对方夸自己,当即恭敬的站起身行礼。“多谢先生夸奖,小子愧不敢当。”

  他即然要在文人堆里混,就不能给人视才傲物的印象,谦虚、谨慎才是生存之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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