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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妻军少,超凶猛!程霖张世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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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1 张世豪你真狠【长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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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对我产生嫌隙,即使如今遮遮掩掩绝口不提,这个结仍旧未曾解开,在彼此心上系得牢牢的,成了一道禁忌,互不触碰。

而张世豪和我有了肌肤之亲,男人意图征服女人,最先征服她的身体,深入她的阴道,那颗心也为时不远。

我早知他目的不纯,在他一步步引诱下,失了身子,又堕入他陷阱。

他果然够狠。

我身子一阵发冷,破门而入,惊天动地的震响,阿炳眼疾手快阻拦我,“程小姐,我通禀一声,您不能擅自进去!”

我哪还有理智管那么多,我怒骂滚开!奋力一推,阿炳不敢和我对着干,他留几分余地,我却是实打实的,他被我甩了一个大踉跄。

我冲上二楼,直奔卧房,刚要踹门,估摸听见了动静,门从里面被拉开。

穿着睡裙的鲁小姐缓缓显现出轮廓,她见是我,怔了一下,对我深夜造访有些茫然,两三秒的功夫,她便扬起一丝友好的笑,回头对屋子深处说,“豪哥,程小姐找您。”

我越过她头顶,看到同样穿着睡袍、倚在床头翻书的张世豪,他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嗯,便没了下文。

鲁小姐明白他的意思,她打圆场笑说豪哥不太舒服,不如明早程小姐再奔波一趟。

她不等我回应,伸手合上门,我脚尖横亘一抵,阻止她动作,两方僵持,我注视着悠闲自得的男人,“外面天翻地覆,张老板美人在怀,躲清静了?”

床尾摊开一件紫色的情趣内衣,似乎没来得及穿,被我打断了,喉咙莫名干涩得要命,小刀子割一般,疼,发苦,还夹杂了一股灼热,我自己都愕然。

这种滋味,只在祖宗找别的二奶过夜时,我才经受过。

鲁小姐夹在中间,左右拿不准心思,她正想侧身放我通行,我弯腰握住锁芯,“张老板,我男人无事也就算了,他如果和王庆龙两败俱伤,别小看我区区女子,向来是我玩弄男人股掌之上,还没有男人玩得了我,即使有,也不过他自以为,他能逢场作戏,当我不会吗?”

我撂下这番话,在鲁小姐没反应过来之前,猛地扣住了门。

阿炳追到楼梯,我凶狠撞开他,将他撞去一旁,飞快下楼,走出不到二十步,途经窗纱飞舞的客厅时,身后传来张世豪的声音,“等下。”

昏黄的橘灯将他清瘦挺拔的身姿拉得欣长,他伫立台阶之上,笼罩于半明半暗内,观不清喜怒。

我充满敌意和凉薄,凝视他修长白皙的十指,重系着腰间束带,等他全部整理好,才慢条斯理迈下楼梯。

这一趟很短,至多十几米,他走得极稳,极沉,他越是稳,我越是慌,他几乎快贴上我,还不肯停,我也不退让,顽固平静等待着碰撞那一刻,幸而他在距离我仅仅不足五厘米、我们对彼此的气味躲闪不得,直扑鼻息时,他定住了。

“你抽烟了。”

我连个生动的表情都吝啬,淡如止水,他对着空气说毛巾,片刻后一扇门打开,保镖捧着一条潮湿温热的毛巾走出,递到张世豪手中,他一手接,另一手挑起我下巴,活生生掰开一条缝,将毛巾塞了进来。

劲辣浓烈的薄荷,呛得眼红,他感觉我挣扎抵触,掐捏的力道更重,“忍一下就好,抗拒只会难受。”

我一向不是他对手,玩心,玩诡计,玩嘴皮子,都招架不了他的火眼金睛和阴毒算计,我握紧拳头,任由他摆布。

他满意我这一刻的乖顺,哪怕是虚假的,藏着歹毒,恨不得拿匕首架在他喉咙。

他眸子里的波光本就含笑,灯火一拢,更是温情,“把你的倔强一点点粉碎,剥开里面女人该有的温柔,是很有意思的事。”

毛巾上上下下擦遍每一寸口腔角落,轻得似乎对待绝无仅有的珍宝,生怕触碰重了,会留下疤痕,留下瑕疵。

两厢清醒时,我和张世豪,从没有这般近在咫尺。

或许我动过心,某一刻。

在流光溢彩,白雪皑皑的十字街口,我透过阑珊,初见他的脸;在南方城池,向着春暖花开,碧海蓝天的房子里,他拥抱我,说他很累。

为什么高高在上的男人,总喜欢戏耍风月。

风月不堪入目,也不堪动容吗。

我咬牙,咬住毛巾的一头,他抻不动,抬眸望向我,舌尖趁机抵出,反手扯住他睡袍,主动和他贴得无比紧密。

他有一霎间错愕,我仰面,他下巴和鼻梁连成一条窄而挺的弧线,他不笑时,坚如磐石风华冷峻,笑时,掬了一捧最明亮风流的月,可惜他到底是黑暗的,无心的。

“张老板演戏,是我见过最逼真,最精彩的,可笑曾有那么一阵,我险些当真了。”

他沉默。

“如今一切败露,我心知肚明,继续演下去,也毫无意义。”

张世豪面不改色,我极力从他瞳孔内分辨他被识破的慌张和愤怒,然而没有。

一声轻微的门响,细细的影子投射在地板,只是一晃,我顺着影子往上看,鲁小姐站在楼梯口,她手上拿着一件男士外套,这痴缠拥抱的一幕出乎她意料,脚步顿时仓促收了回去。

但我知道她没走,仍隐藏在那一角听着。

“只是逼真吗。”

张世豪反握住我控制他腰间的手,毛巾朝身后一丢,保镖稳稳捞住,退了下去。

“我不喜欢你抽烟。”

他不许我说反驳的话,食指扣我的唇,与我交颈,如同一对鸳鸯的样子。

暧昧的姿态,从四面八方任何角落观赏都美好至极,他胸膛不断起伏,一次比一次猛烈,砰砰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,与我融合。

“我喜欢程小姐的香味,让我心情很好,舍不得像对待别人那样残忍,来对待你。”

我面孔绽放一丝笑,得意又猖獗,妖艳摄魄,犹如剧毒的罂粟,一朵嗜血的食人花,“张老板,你说的每个字,你马子都听见了。”

他吻我鬓角的唇稍顿,我迫不及待看他恼,他却回敬我一笑,那笑声,真是这世上最诱惑,最性感,最引人忘乎所以,飞蛾扑火。

“我从不避讳,我对程小姐的觊觎之心,她也清楚。”